是想了想,才说:“你醒来已经是在三天之后了。”
我“啊?”了一声,不敢相信。“你是说……我昏迷了三天,在这一段时间内,燚燚她们把我转移到了上面的冰溶xué?”
他点头,“应该是这样。”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的这个地方”
“此处,我想来便来。”
我心里不屑,什么叫想来就来?就追问:“那你是怎么受的伤?”
“受伤?”他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上,能伤我心者,只有你一人;能伤我身者,唯我自己。”
我听他说话这么桀骜不驯,这一下却不觉得他是在大言不惭,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让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我才问:“那你……是怎么受的伤?”
“被玉圭轮回圈的幻光所伤,已无大碍。”
我“哦”了一声,对他这话半信半疑,就说:“那个玉圭轮回圈被燚燚得到了?”
“是我让她得到的。”
我耸了耸肩,心说张宗仆原来这么爱面子,也没必要拆穿他,就问:“那个冰溶xué形成应该有些年头了,这时正是严寒,为什么会突然崩塌?是燚燚她们做了什么手脚吗?”
“那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