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甬道,地势东低西高,一条河水源源不断地通向更深的地下。
张宗仆说:“逆着河水走,可以走出去。”
我知道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有些犯难,要是我一个人或许还方便一些,可是多了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等会如果洞xué矮窄需要趟水过河,可就不太好办。
他好像看出我的忧虑,对我说:“我双脚虽不能行,双手足以。”
我翻了个白眼:“你得了吧,想效仿街上那些乞讨的残疾人?你不嫌寒碜,我还嫌慢呢!”
他有些无奈:“那要如何?”
我搓了搓手,大义凛然地说:“我背你吧。”
他摇头:“不妥。”
我“哼”了一声,“这时候知道不妥了,早你想啥了?”说着上前拉起他的两只手,憋着一股气勉强将他背了起来。
这人看着高瘦,但肌肉密度十分高,我感觉好像有一座山压在我的背上,还没走出几步就身体一歪,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我的膝盖磕在一块石头上,疼得闷哼了一声,张宗仆并没什么反应。我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说:“你去找两根粗点的木棍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