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说,“我会帮你。”
桑暖想抿起唇,嘴角却不听话,非要弯起来。
解宴妥帖地将她放置于床上,盖上被子。这几天的活动区域就在床上,桑暖躺久了,不愿意长时间地待在床上,于是抗议。
“我不是重病缠身,为什么要天天在床上?”
解宴坐在窗边,这个位置,要看她只能垂眼,那双纤长的眼睫半垂下来,像是蝴蝶扇动旖旎的翅膀。
“我怕。”他说,“我怕你弄伤自己。”
“阿暖,你乖一点。”
这时候,仿佛他才是年岁稍长的人,而桑暖则需要受他照顾。
她最受不了解宴这副模样,于是应下了。
小陈敲了敲门,将买来的食物放到床头柜上。
桑暖去警局去得早,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此时肚内只有车上尝过的两颗巧克力还有在警局喝的一点热水。小陈买回来的食物也很简单,一碗海鲜粥,配有几个小菜,还有一碗熬制的汤。食物的包装袋上印有很知名的酒店LOGO。这一些看似平常的食物,价格不菲。
解宴喂她吃东西,这几天只要解宴在,任何需要桑暖做的事,都让他做了。桑暖总觉得,他比专业的护工还要周到。她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