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为什么?”
陆梁慢慢坐回沙发,捂着眼睛不说话。
祁星眼神微闪,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能这样?”
“他会变得有恃无恐,一切都会变。”
“你觉得他会变心?”
“我不敢赌,”陆梁低垂着眉眼,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顺便把眼底咆哮的野兽掩藏住,“一旦我失去了主导地位,他就有了离开我的机会和可能。”
终于来了,祁星的心脏突突跳动起来,花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陆梁终于对他有了一丝信任。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轻声开口,深怕惊扰了陷入自己情绪中的谈话人,“也许正好相反,你越是表现出在意他,他反而更有安全感。”
连着几十个小时没睡,陆梁的精神不太好,一时失神之下袒露了心声。祁星的乘胜追击让他迅速缓过神来,面露警惕,“你喜欢他?”
祁星tiǎntiǎn嘴角,矢口否认,“没有,你们俩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陆梁狐疑盯着他,依旧处于警戒状态,脸上也挂上了假面具,“你知道慕越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不对学长?”
客厅只开了一盏微弱的护眼灯,昏黄的灯光下,陆梁眼里的火焰更加耀眼。此刻的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