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周南俞尚且企及不了的沉稳和强大。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孩子。”周父抿了口热茶,缓缓开口,“不用对我这么有敌意,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你母亲是在承担她自己的选择,我曾经试图改变现状,但是阻止我的人也是她本人。”
这是周南俞离他无数次想接近的事情真相最近的一次,他不可能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为什么连我都不能说?”他太想知道这个,“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不能一起承担吗?”
你们知道我也在这个不知名的yin影里活了二十四年吗?
周父的目光细细描摹过儿子越发像自己的面庞,也将他没说出口的千万句委屈和愤恨参透个遍。他也觉得自己某种意义上来说很绝情,但可惜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就没有不绝情的。
“二十四岁了。”周父点点头,目光掠过周南俞手腕上系着的编制红绳,“你还记得你第一个本命年时候的车祸吗?”
周南俞皱了皱眉,不知男人为何答非所问,“当然记得。”
那年他生日,父亲特地从国外归来,他高兴地坐上轿车准备去机场迎接父亲,却不料飞来横祸。天旋地转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超载的卡车上过劳的司机当场死亡,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