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孩子在,我也不想做得太绝,就当做慈善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每次一提到青叶的时候,北河所流露出的戾气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他啧了一声,胳膊肘捅了捅楚笑飞,“带烟了吗?”
一直在旁边认真听没吭声的齐辰挑了挑眉,“北河。”
“好好好不抽不抽,”北河吧嗒吧嗒地玩着楚笑飞的某潮牌限量版火机,睨了他一眼,“说了不抽了,别皱眉!”
“所以你那几年到底怎么回事啊,”楚笑飞自己叼了一根烟,没点燃,他没烟瘾只偶尔捧场或装bi。“草,那俩人没欺负过你吧?”
“怎么说呢,”北河看着面前杯中渐渐凉掉的茶,似笑非笑地扬着嘴角,“欺负算不上,但是那个地方让我太不舒服了,我就跑了。”
“哪种不舒服?”
问出声的是齐辰。他看似平静地坐在一边,眉间展平又下意识皱起的动作却表露内心的不悦。楚笑飞也竖着耳朵等答案,北河轻笑了一声,说了一段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太压抑了,而且很诡异。你们试想一下,一个天天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装作慈母严父,照顾一群小孩,控制yu特别强,大家都要听她的话。她要求苛刻但并不都是无理取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