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花的年纪,走的却是长发艺术家的颓废浪dàng风。
阮萌萌初见他,震惊比自己还长的及腰黑发,第一次见识到黑发如瀑的妖娆美感,偏偏他还肩宽腿长。
肃肃如松,魏晋名士的古人风采亦如是。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回头一瞬间,嘴唇上出戏的八字胡。
勾勒完最后一笔,阮萌萌看见何意阳已经等在门外,笑着招了招手。
画室里的人只剩另一位清秀的男生在作画,认真的神情令阮萌萌不自觉得放轻手脚,稍稍收拾就出去了。
“哥哥,你今天不忙吗?”
阮萌萌关上门,高兴的蹦到何意阳身边。
脖子间围着红色的围巾,一端有只大毛球,她这一蹦,大毛球弹到了自己脸上。
“噗,笨死了。”
何意阳被她逗笑,嘴上这么说,却伸手摸了摸阮萌萌的头。
阮萌萌也觉得自己傻,哈哈的尬笑。
“今天爷爷过来了,海叔也在市里,”何意阳说,“我们一起吃个新年饭。”
“今天才23号。”阮萌萌眨眼,就算阳历年也还早呢。
何意阳招手拦下车,等阮萌萌进去后,和司机报了地名,才道:“我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