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度会议我要参加。”
“哦,”阮萌萌有点闷闷的,“要多久?”
“一个星期到半个月吧。”
何意阳说完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邮件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见他这样忙,阮萌萌揪了揪毛球,乖巧安静的坐在一边。
她还准备了圣诞礼物呢,送不出去了,哎……
进入包厢,两位大人早已坐着等候,四个人十个菜,聊聊天喝喝酒也不显得冷清。
何振华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多,但山坳坳里生存困难,一场山洪只剩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就南下闯dàng,华国经济大建设那些年,新闻都号召年轻有为的青年人南下。
后来碰上同乡的何nǎinǎi,生下何意阳他爸后因一场大病也去了,去年连儿子儿媳也走了,只剩何意阳这唯一的孙子。
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但还是要努力活着啊,毕竟还有一家靠他吃饭的乡镇企业,员工有一百多号人呢。
“意阳啊,你太优秀了知道不,爷爷我看着心疼啊……”
何振华几杯酒下肚,藏在心里的话憋不住,情绪有点失控。
他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只有你了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