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玩的游戏也有让人厌倦的一天,嗯,我不要玩了,嗯,游戏变得让人提不起劲来了,在游戏结束之前,怎么也得验收一下结果,幸好小姨没事,不然,游戏的精彩程度就大打折扣了。”戈樾琇说着。
    说这话时她是不敢去看宋猷烈的。
    有多迷恋那张脸,她是知道的,万一舍不得呢。
    万一舍不得,想一直霸占下去呢?
    她得速战速决。
    扯动着嘴角,说:“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怎么说呢,你妈妈不叫艾米丽,你的妈妈也不叫马丽娅,你的妈妈叫贺烟。宋猷烈是一个倒霉孩子,戈樾琇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如果比较起来,宋猷烈更糟一点,戈樾琇十二岁没了妈妈,宋猷烈四岁爸爸就没了,而……”
    “而!”艰难说出,“而你的妈妈充其量只是我爸爸的一个玩弄对象,妈妈那样,孩子也……”
    一副良心发现的样子,见好就收。
    宋猷烈走了,给了她一巴掌,让她从他车上“滚”,开着车走了。
    这一次,她在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眼里坐实了“怪物”这个名称,这样也好。
    戈樾琇得承认,那几分钟里她把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的精髓演绎得淋漓尽致。
    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