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本来就是一名精神病患,她无需演绎,和宋猷烈在约翰内斯堡过了几天正常人日子,她总是把自己是一名精神病患者的事情给忘了。
看着宋猷烈离开的方向发呆。
有什么好看的,那混蛋刚刚打了她一巴掌。
现在,脸颊正火辣辣疼着呢。
下手可真重。
不过,她之前也甩过他巴掌,而且不止一次,算是扯平了吧。
可心里还是委屈得很,那是她第一次挨巴掌,还是她的甜莓给她的。
那阵风吹来,戈樾琇才想起,顾澜生家里今天要来亲戚。
慢吞吞转过身,往和宋猷烈离开的相反方向走。
只是她不认得回顾澜生哥哥家的路,只能一路问路一路走。
用了半个多小时时间,戈樾琇才来到顾澜生哥哥家的街区,远远地,就看到等在那里的顾澜生。
咋一看,还以为是某年某月某日,她是戈樾琇,他是顾澜生。
现在,她还是戈樾琇,不过多了一个身份,顾澜生的未婚妻;现在,他还是顾澜生,不过也多了一个身份,是戈樾琇的未婚夫。
朝那个身影走去。
二零一七年新年钟声响起时,戈樾琇和顾澜生躲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