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眉心紧皱,似是痛苦,立刻想到了他还是个刚刚手术两天的病人!
“你放我下来!你身上手术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样子用力会崩裂的!”桑葚挣扎了一下,却听到傅亦桓倒抽着冷气。
“你再动,伤口就真的要崩裂了!”傅亦桓低吼,抱着桑葚走出仓库。
桑葚立刻噤声,乖乖地由他抱着。
但是一出仓库门,傅亦桓怔住了,停下了脚步。
原本他停在仓库门口的那辆保时捷,不见了。
“该死!”他低声咒骂,联想到一定是刚才那些绑匪趁机偷走了车子。
桑葚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她绝望地看了一眼傅亦桓:“怎么办?回不去了…..”
这里是离a市市区很远的郊外,就算开车也至少也半个小时,而且荒无人烟。
“手机呢?”傅亦桓低头问怀里脸色苍白的桑葚。
“丢了。”她的声音很轻,“你的呢?”
“忘在副驾驶座上了。”傅亦桓平静地回答桑葚。
***
傅亦桓抱着桑葚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最坏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迷路了。
桑葚肚子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她执意要自己下来走,傅亦桓放下她,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