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已经破了的阿玛尼西装外套披在了桑葚的身上。
虽然是初秋,但是郊外的晚上格外冷,桑葚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紧紧地锁在西装里。
傅亦桓看了一眼四周,早已经分不清是哪里。
“警察应该会找到我们吧?”桑葚随口问道,她一直以为傅亦桓是报警了的。
她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酥麻的小腿。
傅亦桓在桑葚身边坐下,不去顾及胃部传来的阵痛,也没有看见胃部的衣服已经被血印透了。
“我没报警。”
这句话对桑葚来说好比是晴天霹雳,像他这么冷漠自私的人竟然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而不报警?
桑葚把头垂地低低的,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傅亦桓也已经走不动了,她也一样。所以她就干脆抱着自己的膝盖浅浅地睡去。
可是刚刚靠上膝盖,天边忽然一声蒙雷让桑葚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了。
“别怕,要下雨了。”傅亦桓皱眉,声音却是平静。
话刚落地,豆大的雨珠就从天而降,几秒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湿透了。
桑葚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绝望过,她看了一眼身旁同样被雨淋得浑身狼狈的傅亦桓,抿唇笑了笑。
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