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空气中都弥漫着这种血腥的味道。
他的神经已经很脆弱了,但是仍旧紧绷着,如果他现在倒下了,桑葚就会更加慌乱。
忽然,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将湿透了的病号服揉成一团,胡乱抵住了胃部出血处。
桑葚一转头,看到傅亦桓脱下了上衣,惊得连忙捂住眼睛转了过去。
“你快穿上!你….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桑葚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说话声音也有些心虚。
但是身后却许久没有传来傅亦桓的动静,桑葚缓缓转过头去,却看到了傅亦桓倒在了泥泞的路上。
“傅亦桓!”桑葚惊呼,这才看到了他用上衣抵住了胃部的伤口。
她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连忙俯身拍了拍傅亦桓的脸,发现他的脸颊滚烫,是发烧了!
一定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
傅亦桓没有支撑住最后的一丝意念倒了下去,留下了桑葚一个人。
雨还在拼命地下,桑葚哭了,她从来没有觉得那么无助,和奔溃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俯身扯开傅亦桓抵住伤口的上衣,看到了他胃部开刀处伤口已经崩裂了,血还在流。
她看了一眼四周,除了泥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