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还有一些野草,她以前读书的时候去听过中医的课,连忙怀着一丝希望去找周围可以止血的草yào。
雨越下越大,因为惶恐,桑葚的腿更加软了。
几分钟后,她终于找到了几株艾叶,胡乱地在手里捏了捏,覆上了傅亦桓胃部的刀口。
“傅亦桓,你不要吓我…..”桑葚浑身哆嗦,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因为冷。
她抱住傅亦桓,下巴抵在他的头上。
他的身体很冷,脸颊很烫,发烧的温度很高。
桑葚现在已经是yu哭无泪了,直到今天才真真体会了一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场雨不知道下了多久,桑葚的神经变得越来越恍惚,直到累的快闭上的双眼看到了远处的一束光…..
***
桑葚醒来的时候是在附院的病房里。
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傅亦桓。
她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头痛yu裂。刚刚来巡防的护士是简心,在这些护士当中,只有她还当桑葚是朋友。
“桑葚姐,你醒啦?”简心惊喜地看见桑葚已经可以下床了。
“简心,我怎么会在附院?和我一起来的人呢?”桑葚不好提到傅亦桓的名字,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