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的日头沾了光,这个不是得我来赔,总长别嫌弃。”
殷甫辰说不了。
“恰巧经过而已,诸多叨扰已是不便,用餐就不必了,今日我来也是想给查夫人陪个不是,听闻查夫人伤的不轻,道了歉我也就尽到了心意。”
他说的不用餐,并不是客气推脱,富少歇听的出来,只是在他后半句话音刚落。
富少歇的面色几乎是在瞬间凝聚成冰。
他刚毅的脸庞上面深邃的轮廓尤为凸显,好似上面带着寸寸的刀剑。
不过这些特征转瞬即逝,尤其是在殷甫辰堂堂正正的和富少歇对视的那一刻。
富少歇声音yin沉:“殷总长客气了,意外状况谁都不想发生,怎得能轮到您来赔不是,再说您也受伤了,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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