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才看得出他胸口缓慢起伏……她松口气,把冰袋给他挪一挪位置。
她坐在床边的沙发里,坐得久了渐渐困意上来,伸腿搭在脚凳上,被时钟报时惊了下,发现时间已经晚了,照她的习惯早就该走了。
她看了看表,下楼去看看灶上炖的鸡汤。
鸡汤已经煲的香气四溢,她落了火……第一次上来的时候,她觉得这里毫无过日子的烟火气。到现在,这厨房她倒用的越来越顺手。
索锁靠在橱柜上,发了会儿呆。
听到一点动静,以为彭因坦在叫她。等她上去,彭因坦却睡的正沉。
她不禁觉得自己杯弓蛇影。
不过冰袋是从彭因坦额头上滑下来了,他的睡姿也变了变。没有再变成剪刀状,被子却又被抱在怀里了。索锁看着,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咕哝了句这是什么习惯……她看着彭因坦这样子,突然就脸上一热。
她之前当然是没什么机会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睡眠习惯的。
摸了摸彭因坦的额头,又测测体温。数字降了些,已经接近正常体温了。
索锁放心些,也不用琢磨着实在不行,怎样都得想办法把彭因坦送去医院的……想想也确实好笑,这个看着高高壮壮的家伙,骨头也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