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胃又娇、连抵抗力都弱,的确是再进医院去,医生都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要把急诊室承包了吧?
她转头看到彭因坦的床头书,是一本《建筑十书》。
这书已经被翻旧了。看得出来彭因坦是经常翻这本书的,页边的空白处有不同颜色的墨水写下的字。看样子应该也不是同一时间写的。彭因坦字迹潦草,又用了不少他自己才能看懂的符号,这些东西简直看上去糟糕极了……
她拿起来,翻了翻,从第137页开始看……漫漫长夜,总得找点儿什么事来做,才好打发时间。
……
彭因坦动了一下,睁开眼。身上还酸软,但脑清目明。
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看闹钟,已经七点钟。
他忽然想起什么来,下了床就走出房间,走廊上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声音。屋里的窗子密封xing极好,门窗关的严实,外头的声音也传不进来。
“索锁?”他叫道。
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八)
没有人回答他。
“索锁?”他又大叫。他还有点儿鼻塞,喉咙倒是不疼了。这么大声喊,也没有人应声,那么索锁应该是早走了。他回房间里,把窗帘拉开。屋子一亮,他就看到床边的拖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