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火。这里面,既包括她父亲,也包括她。
她从小就怕母亲难过。
可是现在不了。以后也绝不。
“锁锁,爸爸不在了,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施云晚忍着泪,说。
“别在我面前提我爸爸好吗?”索锁说。
“锁锁。”施云晚被索锁的语气弄的一愣。
索锁直视着她的眼睛,说:“跟任何人、尤其是我,都别再提我爸爸。他给你的已经很多。他已过世多年,您也有新的生活,别再提他了。您也没有这个资格……我爸爸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原谅了就算数。但是再要我尊敬你,不可能。我本来不想多说——我读书的时候,你事业发展的很好,是爸爸支持你。你满世界飞,总会抽时间来看我。我以为是关心我。但其实不是的……我现在也可以理解你,毕竟爸爸比你大了许多……你给他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你女儿的爸爸,有一天你还要抬他出来,让你女儿接受你?”
“锁锁。”施云晚脸上血色渐退,“你……”
索锁看她这样子,却也没有十分痛快的感觉。
“希望没吓着您,严太太,我现在说话不喜欢斟词酌句。ok,您要见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