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见了——其实过了这么久,即使我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从来没有动过念头去求您。您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可以,我们就不要再见了。”索锁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锁锁!”施云晚跟着站了起来,叫住索锁。
索锁也站下了,但没有回头。
“我知道你恨我……我只希望你过的好。看你现在……”
“我现在很好,什么都不缺。别以你的标准来衡量我的生活。”索锁说完,迈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向酒店外头走来,站在大门口处,经理远远看到她,已经替她叫了出租车,请她上车时,很有礼貌。
索锁说了句谢谢,上车离去。
电话在她外衣内侧口袋里震动着,已经震动了好几次。
索锁突然间痛恨自己这个细小的举动——她不应该将手机调到震动。如果第一通电话便响起来,她完全不必在那里耽误那么多时间……她请司机停下车。
司机看她一眼,说:“还没到呢。”
“不用了。”索锁把钱给了司机。下车将手机拿出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风吹的很劲,她脸上有点木。好一会儿才发觉她正在海水浴场附近。冬日里空旷的浴场像是水边的沙漠,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