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位置。现在告诉我们吧。”碧娅说。
巩义方要拒绝,听筒里已经换了人,是晓芃。
“我想见你。”晓芃干脆利落地说。
巩义方沉吟片刻,说:“我现在不适合见人,晓芃。”
“是不适合见人,还是不适合见我?”晓芃问。
她的语气倒是很冷静,比起昨晚上他们俩相对时候她的情绪好像稳定了很多。
“都不适合。”巩义方说。他回了下身,病房门开了,彭因坦走了进来。他看着彭因坦,点点头,继续说:“该说的昨晚我和你已经都说了。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得再谈一谈。我晚点儿会跟你联络。现在你需要回去好好休息。再见。”
听筒里晓芃并没有回答他,他挂断了电话。
“来,坐吧。谢谢你来看我。只是一点小意外,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很快就可以出院的。”巩义方走过去,温和地跟彭因坦说。
彭因坦是自己进来的,显然姑姑和其他人都回避了。
巩义方见彭因坦手中拿着一小把花,接了过来说谢谢。花是很简单的一束,难得彭因坦在这种情况下,连细节都照顾到。
彭因坦并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他就看着巩义方——他穿着病号服,简单整洁,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