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乱。只是头上裹着纱布,看来伤处是在那里……彭因坦眉略动了动,才问:“怎么伤的?”
巩义方有点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受伤的原因。但他指了指自己青肿的脸,说:“不用担心,不是你造成的。只有这几处是你打的。”
他再次示意彭因坦坐下来。彭因坦却让他到病床上去。他拿了花瓶把花chā好,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外面茶几上已经摆了茶水,而彭因坦正站在窗边,背对着房间——彭因坦的背影看上去沉默而孤独。
“有什么想问我的,问吧。”巩义方说。
彭因坦
tang转回身来看了他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我没什么想问你的。听说你受伤住院,我觉得该来看看你。我以为是我把你打出毛病来了。”
“不,真跟你没关系。”巩义方说。
“我不是来道歉的。你欠揍。”彭因坦说。
巩义方没做声。
彭因坦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其他没什么要问的。倒是有几句话,既然来了就说了——如果你爱的另有其人,就不要继续伤害晓芃。晓芃不是脆弱的姑娘,让她知道真相,远比让她蒙在鼓里做梦好。这是你应该给她的尊重。”
巩义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