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阿姨,都能让你得到最好的医治。这里不行就出国去治疗,没有什么比快点恢复健康更重要的了……”巩义方沉着声音说。但他的声音干涩发颤。
“不,有更重要的。”索锁打断他,喝了口柠檬水。“比如陪姥姥过年。”
巩义方睁大眼睛盯着索锁,仿佛她说的不是中文。
索锁微笑下,大口喝着柠檬水,直到喝光,放下杯子来说:“对你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吧?什么人能拦得住你往自己的目标奔呢?可我觉得这事儿挺重要。没有姥姥我可能就没有今天,还能坐在这里请你喝一杯咖啡,那是笑话……跟你聊了这么久,我也该上去了。还是谢谢你关心我。我没想到你因为这个特意来见我……不用的,巩义方。姥姥、因坦、妈妈,有他们在,足够我觉得幸福安稳,也足够我下决心好好活下去的。”
巩义方仍然盯着索锁,看着她边说话,边将随身的小包拿起来,放在桌子上拉开拉链,从一堆东西里巴拉出一张卡来仔细瞅了瞅确认无误,招手让侍应生过来说结账。等侍应生走开,她把小包挪了挪、拍了拍,说:“我现在对生活质量要求的不高。你看,从前我喜欢的品牌,每一季的每一款包包的大小型号我都要来一只,用不上我也存着。这个包是我在夜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