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情。”索锁说。
母亲打来电话得知她和巩义方见面,竟然没有动气。这让她反而不安。但也许是这件事无关紧要,也许是她摸得清巩义方的行事做派,大概是不屑在她身上动什么脑筋的吧……她解释完了,才有种虚脱的感觉。匆匆挂了电话,回房间去就趴在了床上。
她要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彭因坦竟然从这里走后就只有一条信息发过来,不禁拿过手机来确认一番。果然她并没有错过一通电话或者信息。她有点不安,想这就打给他,又想或者他正在开车呢,也许并不方便接听。于是她写了条信息发过去,问他是不是安全到家了。但彭因坦没有立即回复她。她钻进被底,攥着手机,忽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来:如果彭因坦知道她和巩义方见面,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和母亲一样只是平静地了解下来龙去脉,还是大光其火……她闭上眼睛。还没有想出答案来,就已经睡过去了。
……
彭因坦刚停下车,就看到大门口出来几个人,他下车来打招呼,叫大姨二姨二姨父。几位长辈看是他,不约而同“哟”了一声说“坦坦可回来了”。他笑着答应说是,问:“这么晚才回?又陪姥姥打牌呢?”
“是啊,姥姥今天精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