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毛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可是记忆中的这张脸……为什么变成了小夜莺的?
郑飞鸾努力回想何岸的相貌,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清醒时他只见过何岸一面,依稀记得那该是一张五官平庸、泯然于众的脸,根本不能与小夜莺相比——但凡何岸有其十之八九、甚至十之三四的姿色,他绝对做不到心如止水。
一定是记忆与梦境混淆了。
不,他随即又否认了这个猜想:昨夜的鱼水之欢铭肌镂骨,怎么可能仅仅是一场春梦?
小夜莺是真实存在的。
他向“鸟笼”索要了每一只小雀儿的照片,逐张翻找,却一无所获。他不肯罢休,把昨晚出过笼的小雀儿们全叫到了会客室里,甜美的omega信息素味道融杂在一块儿,比熬稠了的糖浆还要浓腻。
他亲自看过每一张脸,又亲自验过每个人的后颈——皮肤光洁无损,没有一个被标记过。
“他就是……就是昨天后半夜那个,弄得全会所都关了窗的……”
“对,就是他,味道一模一样!”
小雀儿们窃窃私语。不少人都春潮躁动,流露出了爱慕的神色——毕竟有哪个omega不想被强大的alpha信息素浸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