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苍老了许多,先前的风采被一种惨淡凄苦所掩盖。
“失陪了。”我感觉他的气息一滞,然后就被他拉起来,快步走出了茶馆。
“诺言、诺言,你走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了——”我无视周围人群投来异样的目光,冲上去扯他的手臂。这人把我拖出门就把我甩在后面,任我叫破喉咙都不理。
“你干什么嘛?你生你妈的气,别撒我身上。”我瞥见他铁青的脸,忙改口,“不早了,你送我回家吧。”
繁华的大道,华灯初上。
周诺言把车开到山顶上吹冷风,我从包里翻出围脖来套上,默默地陪着他。坐了好长时间,我侧身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满天星星,忽然想喝啤酒。那晚除夕,我跟周诺言就坐在阳台高高的砌墙上,一边看烟火一边喝啤酒,好不惬意!
“在想什么?”
我回头看他,见他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笑着说:“想喝酒。”
他有点意外,眉毛一挑,下车去后车厢拎了一摞啤酒回来。我乐了,抢先打开一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才说:“想不到你车里还藏酒,真叫人大跌眼镜。”
他没搭理我的话,打开啤酒罐,喝得比我还凶。我生怕落于人后,抓了三四罐抱在怀里,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