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还好好的,”韩念初问,“他怎么就突然发疯了?”
“我跟他什么时候好过?”
“不好两个人能半夜摸到林子里砍树?”
姚思睦被水呛住,“这你也知道?”
“整栋楼都知道,”韩念初说,“业主经过林子听到‘笃笃’的声音,吓得慌不择路,叫了物业一起去看,周严果在林子前堵住了保安。”
“他逼我砍树,还说是我发神经。”
“他倒没那么说,”韩念初说,“他说的是你需要发泄情绪,今天晚上你要是把整片林子砍了,明天他让人栽出一片一模一样的林子。”
姚思睦愣了一下,“他这么说的?”
“第二天他就叫人清理了断树,买了一样的树栽回去。”韩念初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按照他的秉性,砍了就砍了,扔点钱了事,还特意把树栽回去,我猜是因为你还住这儿,不想你被业主群起而攻之。结果转眼又干出逼迫你的事,这个混球图什么?”
姚思睦一阵心虚,但心虚归心虚,她的人设还得立住,绝不可能主动向韩念初承认她恶毒地咒骂过周严果。
混蛋是周严果,周严果就是个死混蛋,方向完全正确!
“你今天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