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自己院里跑了出去。竹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手抓了抓头发,有些感叹地说:“可我还没说另一句啊,这醒是醒了,但是看上去情况并不太好吧。”
当长孙弘推开木门走到房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女子穿着着单衣还窝在被褥里,清丽的容颜上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她额头上包扎的绢布顺着她的脸颊边落下。她似乎是想要坐起身,但却是在腹部的剧痛之下险些又跌了回去,吓得长孙弘连忙快步过去,幸而是婢女先一步发现托住了女子,让长孙弘松了一口气。
直到婢女给女子的身后贴靠了软枕退至一旁,长孙弘才坐在了床沿,接着开口说道:“你的伤口太大,能醒过来就是感天谢地了,现在应该还不能随便乱动。”
只是,女子的反应并没有和长孙弘的猜测一致。
两人之间须臾的静默,女子逐渐转过头,感觉是面对着长孙弘的,她抿着唇,柳眉皱在了一起。她睁开了眼睛,接着似乎又恍神了很久,她陡然抬起左手捂在了自己的额角,用力地揉了两下,接着看似有些挫败地放下了手,神色沉暗了不少。
“你怎么了?”长孙弘见她这副模样,一时之间有些无措起来。
女子顿了顿,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里露出了几分困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