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袭一向喜欢玉染身上的体温,虽说他今日发着烧,原本身上就滚烫,可他还是习惯性地就直接贴在了玉染的身上。
要是玉染有精力和他辩论一番,她一定会对容袭说:你说你发着烧,还总是贴着我这么近,怎么就不怕我也被染上风寒?
但想来容袭的脸皮一向很厚,想必即使玉染真的这么说了,他也会想出新的说词来应对。
安国王宫,御书房之中,是谢意远朝着安君长孙延跪拜行礼之后,垂眸站在长孙延的跟前。
长孙延闭着眼,许久都未有开口。他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神情阴沉莫测。
“君上。”是谢意远先出声。
长孙延静默良久,终是睁开了眼,他的眼底布满阴霾,接着冰冷地开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又有人出手阻止?”
“回君上,是臣上次与您提过的女子,她好像发现了臣带去六殿下的用意。”谢意远低头躬身道。
“就是……那个南玉?”长孙延皱着眉,一手托在眉心,停顿之刻似乎在思索谢意远之前提起过的那个被长孙弘救回王府的女子。
“是她。”谢意远点头。
长孙延的神情更是阴恻几分,连带着整个书房中的气氛也是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