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她可能是宁国的世家子女?”
“现在也只是猜测,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此女被长孙世子救回王府之时便身受重伤,至今记忆还未恢复,所以还无从得知她的身份。况且臣觉得,此女即使失忆仍旧心性沉稳,并不普通,她现在对臣已有防备之心,臣恐怕无法在她面前轻易出手,不然可能会被提前看出端倪。可是还请君上放心,再过几日便是湘王要在府邸宴请君上的日子,届时臣下也会在暗中替君上准备好一切事务。请君上容臣再行考量,必定为君上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谢意远说话时虽说小心,但语气仍旧平稳。他低着头,没有去看长孙延的神情,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在长孙延的面前显出慌乱的神情,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控制好自己,压抑住自己的害怕。
长孙延面对容易在他面前害怕颤抖之人最是烦心,而谢意远,即使心中有千万种紧张的情绪浮起,他也只能硬是叫自己坚持住。只有他在长孙延的面前露出能够沉稳把控局面的模样,才能让长孙延对他略微放松。
果不其然,在长孙延注视了一会儿谢意远之后,便是心烦地朝人挥了挥手,示意谢意远可以退下了。
长孙延的心情总是变换不停,要人真的拿捏得准是很难的。而谢意远,他是在被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