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能忍的人,也是一个足够狠的人。他不止可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所以玉染才会想要问他,他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留下她,到底值不值得?
总而言之,玉染觉得至少如果换做是她,应该不会用这种方法。毕竟,这样做的风险实在是很大。
玉染知晓容袭是相信她,可这同样也是一个赌注,若是容袭在她的心中分量没有那么重,若是玉染真的是个绝情自私的人,那容袭就赌输了,那这个赌输的责任又要有谁来担呢?
因为要考虑到被人发现他们出了安国都城,所以他们只好连续赶了一日的路,直到天色入暮,玉染觉得容袭的身体应该快要支撑不住马车的颠簸,所以才决定先歇一晚,翌日一大早再继续赶路。
接连十日,天公不作美,时而细雪飘摇,所以玉染也只好让驾马车的修子期放慢些速度,也不必太急躁,不然实在路滑,走在荒道上并不安全。
到达安国边境的那一夜,玉染决定还是找家栈停歇一下,刚好苏久告诉她也有新的消息传来,需要她阅览一下。
容袭安静地侧身躺在床的里侧,玉染坐在床沿边,所以是背对着容袭,但仍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灼灼目光。
只是玉染现在没有管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