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她左手捏着一封蜡黄的信封,烫印已被她拆开,里面的信纸正捏在她的右手。而玉染身侧的床板上还放着另外几封拆开的信件,玉染已经都看完了。
“阿染看了这么久的信,觉得情势如何?”容袭慵懒散漫的声音温温地传到玉染耳中。
玉染的神态平和,似乎并未被掀起任何波澜。她回过身,潇洒地将一条腿弯曲着搁在了床板上,她一条手臂搁在自己的腿上,很是淡然地说:“昨日长孙延遣去江阳城的人已经将消息送回,说是已经从薛言在江阳城暂住的屋中找出了新的私通罪证,是一封有着我印玺的信。”
“是阿染你亲手写的,也是亲自命人带过去的,自然是保证了可以被人搜到。”容袭轻易地指出了玉染之前的计划。
“对,是我。”玉染挑了挑眉,一双凤眸扫过容袭的面庞,她轻笑说:“可容袭你要想想,逼我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到底是谁?”玉染的话意有所指。
容袭闻言,神色依旧自在,“可这样一来,日后的安国不就尽在阿染的掌心了吗?”
“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玉染眉眼斜飞,她瞥了眼容袭,接着身子往后面的床栏上靠了靠,放松下来说:“你现在肯这么安稳地陪着我闹腾,谁知一年后到底我们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