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笑,或许是两人之间手心泛热交缠,或许是今晚月光撩人,或许是他笑得太动人,她再一次心痒难耐,凑近了他,小声问:“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样亲我?”
路灯下,她鼻尖泛光,一层小光晕,清清亮亮的。她的腿很白,脸却是没那么白,暗了一些,却暗得随便一个表情眼神都很生动。
他看她,眼里戏谑味十足,不作任何回应,她也不想等他有什么回应,踮脚,单手虚虚地抓着他衣襟,却只够亲他下巴,短短的硬硬的胡茬刺人,比不得他薄唇柔软勾人。
街头,行人于夜色中收工匆忙,无暇顾及这吊诡氛围中的俩人。
她嗔怪着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可以变得很女人,很小女人。男人笑笑地看她,恍惚间,他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星,也许只是不安闪烁地霓虹灯,又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但那个自己不是自己,是另一个男人。
一个她爱的男人,一个回不来的男人。
被“以为”刺激,他清醒了,笑容一点点敛散,淡了。
亲不到,还被刺着了,她不高兴,抓了下他衣襟。“傅时津,你低头。”
小女人为一个吻而嗔怒饥渴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
“Mad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