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倒在她的坚硬中,一时忘了他的初衷,忘了他的原则——
哥哥的女人啊。
他顶着傅时津的身份,顶着傅时津的名字,顶着他的一切来吻身边的人。
多么卑污啊。
他轻抚着钟霓嶙峋分明的指骨,“这样很好,粗点无碍。”
钟霓听不出他话里的夸奖,也不求夸,只抓他的手,有模有样地学着他的动作抚弄着他更凸的掌关节指骨,尤其是中指掌关节,坚硬如石,按也无耐,又叫他张开手掌,穿过他手指,交叉缠握在一起。
她不厌其烦地玩着他的手,察觉他偶有僵硬状态,她偷偷笑出声,被他听到,他凑过来,啄她冰凉的面颊。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他的手,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她靠着他的肩头,摸到他腕背,只摸到一片刺刺的皮肤,还没仔细摸出什么,他抬开手,推开她脑袋,拉着她去卧室。
已经太晚了,他要求她睡觉。
他漫不经心地扫视卧室,铺开床铺,发觉自己这几天忙,根本没时间换一床新物品。他拉她过来,“将就一晚?”
钟霓闻闻他颈间味道,沐浴之后的清冽气息藏着香皂味道。嗅觉感官都被他掌控,哪里还会在意睡觉的地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