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语,揉下她指骨,她偷偷“嘶”了一声,还是被他听见,他笑了一声,“是啊,好犀利。”
不知是夸还是取笑她。
钟霓不在意,只当是夸好了。
傅时津拉着她去客厅,开灯,翻找医药箱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便只好作罢,一方面是为她不知轻重而恼,一方面又因她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而无奈……她总是受伤,无足轻重,不像女人,倒像男孩子。他关上柜子,侧目看她,她抱膝坐在沙发上,再看这屋子,太贫,太淡。
他关上窗户,拉上潮湿的窗幔,坐到沙发上,她立时缠上来,贴着他的胸膛。她指着自己发红的手背,摊到他眼前看,“我手指是不是好粗啊?”
傅时津往后仰了仰,眯起眼看她手指,骨节分明,青筋脉络清晰,指甲粉粉的,干干净净,藏不住她这双手的力量。他想了想,能想象到她这两天在拳击馆和学生仔打拳,赢了又如何得意收钱……
她的一切,他都可以想象。
也只能想象。
傅时津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抱住她纤细藏有力量的身躯,亲吻她的手指,亲吻她手心的茧,亲吻她食指上的疤,亲吻她发红又坚硬的掌关节。
也许是风雨太凶,凶到他神经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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