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老公比傅时津更好听,好像,名副其实,陆钦南才是她的男人。
他笑起来,大发善心,终于肯放过她,问她:“什么感觉?”
她眼睫发颤,心里也跟着发烫,残余的矜持与理智让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眯眯眼,悄悄看他,声音微微发颤:“热,热热的。”
他哼笑出声,抱起她,转过身,“要不要骑我?”
“啊?”钟霓睁大眼睛,忽然间就想到在客厅里看到碟片里的那一幕……
她捂住胸口,心里发烫,继而滋生出另一种念头:她想看傅时津那样的表情,臣服于她,醉到在她施予的活色生香的情|欲中。
碟片里的那一幕缱绻画面重新在这里上演——
她笑出声,“原来它这么乖啊。”
听到她笑,他也跟着笑,“嗯,它只听你的话,会一直乖。”
她努力像男人平时那样行动,可好像没办法无师自通,累到趴着不动了。她抱怨他,又讲碟片一定是骗人的。
耐心到这一刻似乎已是尽头。
他跪于她身前,像个虔诚的信徒,也甘愿做她的信徒。他要她看着,他拉如何虔诚屈服于她。
“阿霓——它是你的了。”
钟霓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