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果真是一片狼藉。
钟霓举起锅铲,转过身,对着傅时津,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他见她狼狈,笑了起来,拿开她手里的锅铲,扔进黑乎乎的锅里,拉过她的手,放到水下冲洗,才看见她手指被烫白红的一片,指背也有不少。
“你不知等我回来?”
她捏着拳头,一脸沮丧,“我好没用,连炒个菜都做不成。”
他关掉水龙头,也关掉煤气,沉默不言。
钟霓低头探到他眼下,一双眼没了先前的沮丧,只剩笑意。他算是明白她话中话了,扯扯嘴角,捏捏她手指,讲:“你鼓励我,要用这种方式?”
“哇,阿Sir,原来你也需我鼓励呀?”
傅时津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情,点点头,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掌心、指背,“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已经是鼓励我了。”
钟霓再看他手腕,只精致的腕表,没有发圈。
这一周时间,他都得腾出时间假模假样地练枪。从百发不中到十发八中,到不为人知的百发百中。站在射击台上,灯光刺眼,也许是枪声太明显,戴上护耳机也拦不住右耳朵里的鸣声。他突然抬手,闭上眼,拿着枪对上自己的太阳穴。
刚进训练场的张家诚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