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万分心惊,上前拉住他胳膊,“傅时津!你搞什么啊?!”
他睁开眼,笑得放荡,“享受一下。”
“你疯了!”
他扔了手里的枪。
他几乎要疯,也不知是什么理由让他撑到今日。
每天傍晚,有一小时的时间,钟霓亲自指导傅时津练枪,看他百发不中,简直要被气死。程宇年偶尔也会凑热闹过来练习,基础都十发一中,见傅Sir是百发不中,顿时有些得意。
傅时津漫不经心,敛起所有不悦。
张家诚笑笑地望了眼不知情况的程宇年。
傻仔啊,你玩枪就玩枪,十发一中,已够扑街,当着你顶头上司的面跟他条女嬉嬉笑笑,不怕衰神上身?真是傻得嘛。
一小时的指导结束,一行人离开训练场。傅时津走在最后,看着程宇年一手搭在钟霓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模样,有够讨厌。
钟霓一巴掌甩开程宇年的手,放慢脚步,回头看傅时津。突然地,傅时津一手伸了过来,握住她手腕,拖她进了右边的走道,待在狭窄的楼梯间。
傅时津屈起食指,指节用力敲在钟霓的额上,她如何反抗,都没用,他推着她肩膀用力摁于墙面。
“你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