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压低声音。外面脚步声频繁经过,惹人心脏发紧。“这里是警署!”
傅时津摸了摸他刚刚敲过的额头,“你看不出来吗?”
钟霓抬眸盯着他,“看什么?”
“我最近不太好。”
闻言,钟霓紧张地摸摸他面颊、额头,“哪里不舒服?”
她仍紧张他,于是,他笑着亲亲她,如实告知她自己的情绪,“我是吃醋。”
钟霓睁大眼睛,想到什么,眯起眼睛笑起来,笑得鼻子都皱了。她抱住傅时津脖子,摸着他的后脑勺,心生怪异,却也要开心。
傅时津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这样的情绪。他心里无她,这是一开始她就明白的事情,现在,他心里有她了?
好古怪,说不上来的古怪。
但开心最重要。
“吃什么醋呀?你有什么资格?”钟霓踮着脚,神情倨傲,不屑,“打靶打得那么烂……”
傅时津捏住她下巴,气极反笑,笑得不轻不重,好危险。“好,好,我烂,还请Madam鼓励鼓励我。”
“咦,不是你讲,我在你身边就够鼓励?有什么用啊?”她推开他的手,笑的得意,“不如我离开?或许更够鼓励你。”
不想再听她嘴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