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龙一脚踹过去。
傅时津敲了敲桌子,沉下声,“去开车。”
丧龙扯了扯身上的牛仔外套,从后院出去,开荣叔的大众车。几首歌的时间,祖宗的情绪就变好?Madam钟会安抚人吗?真是少见啊。
夜幕之下,丧龙看了眼中央后视镜中的男人。
傅时津静坐在后面,侧着脸看着车外,外面夜景灯光覆在他身上,影影绰绰,转瞬即逝,徒留更多的阴影与不明的喜怒。
身后人衣装革履,神态清冷,却蕴着凛然的杀意,叫开车的丧龙愈发清醒。到了半山别墅,只怕场面难看。
他好担心。
过了港,有人已开车过来接应,换丧龙当司机,一路开上半山富人区。车辙碾过安静的富人区水泥道,车前灯像是引路的猛兽,凶猛地穿过建筑进了半山别墅。
到这里,已经很晚了,别墅只剩几个仆人未睡,其他人都睡了。傅时津风风火火进门,留丧龙在正门外等着。
仆人出声,傅时津立时冲她“嘘”了一声,再抬眼,对上楼上穿着真丝睡裙的阿粒。她看着他,皱着眉。
傅时津上楼,面无表情从她身边走过去。
阿粒拉住他,低声道:“这么晚,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