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傅时津突然用流着血的手捉住她的手腕,双眸如一潭深井,声音沉了下去,也多了几分请求意味,“阿雪,当我请求你,不要再找麻烦,你知不知她在我身边出事,我要承担多大责任与风险?”
“难道非要有她的存在,你所谓的局才可以进行下去吗?”
他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力,“她于我而言,是人质!”
宣雪眼珠一转,笑了,“怎么办?我不太信你的话,从我听到你们做|爱讲的话,你的可信度在我这儿一分没有。”
傅时津抬眸,沉默地望着她,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倚墙而立,由得手上的血一点一点地滴在地板上。月光普照,他仿佛是最忠诚的信徒,以血为证。他看着宣雪,“男人在床上的话,她信就算了,你也跟着信?”
漂亮脸蛋上的笑容缓缓收起,“那你跟我讲的话呢?”
“你信就是真,你不信……”男人低眸笑笑,抬手按了按额头,半分疲惫半分寡淡,“阿雪,你要试探我底线是吗?”
“你还有底线吗?你连你哥哥的女人都可以搞,你陆钦南没有底线,纵然有,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男人衣冠楚楚、凛然矜贵的模样映入她眼底,与过去阴鸷狠戾的陆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