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她唇角,吻着她唇角的笑意,真想一口也吞了她的笑,好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宝贝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她认真想着,“是你不好,是你奇奇怪怪。”
“我哪里奇怪?”
“我只讲了一下以前,是你反应太大,是你奇奇怪怪,是你不好。”她看着他微微抿上的嘴唇,贴上去,轻轻蹭了下。
他撩拨着她散乱的发丝,“是我不好,需不需我道歉?”
钟霓认真想了想,摸着他腰侧上的细疤,好像是摸到了他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任他再冷漠,她再如何畏惧,也抵不过她的心疼呀。
她也笑着问他:“还疼不疼呀?”
感情是圆的,谎言被包围,再无路可退。傅时津望着她,心想也许是该需要一个保守的距离,让谎言做一个乖乖的谎言。
她乖乖将就一晚,隔日天未亮透,傅时津便喊钟霓起床。她难得赖床不起,他便也没喊她了,自顾自出门下楼。
店内伙计也早早起来做工,荣叔也正醒,扣上唐装衣扣,见到傅时津,道了声“早晨”。
傅时津转弄着手里的怀表,“阿河怎么样?”
荣叔神色沉重,“腿伤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