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我出去抽根烟。”
廖星沉:“赶紧滚。”
闻夏不由看了男人一眼。跟廖星沉接触这几次,似乎没见过廖星沉对谁这么不耐烦又暴躁过,他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挺温和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对他笑了笑,抬抬手作为打招呼。
闻夏点头回应。
那边,林风起已经把阿哞抱上看诊台,廖星沉正在给它做检查。
“最近吃饭喝水和粪便的状态怎么样?”他问。
“都正常,喝水比较少,还有一点点软便。”林风起答。
“不呕吐了吧?”
“嗯。”
大家非常默契地没有提起刚刚的事情。
廖星沉:“我上次开的益生菌和药还没吃完吧?”
林风起:“没有。”
廖星沉拍拍阿哞敦实的屁股:“那等药都吃完了再看看,目前看是没什么问题了,让它平时再多喝点水,昨天才来个喝水少肾出了问题的狗。阿哞喝水少也是老毛病了,得想办法多多督促它。”
林风起“嗯”了声,把阿哞抱下去。
按理说,整个复诊过程到这儿就该结束了。
但林风起忽然回过头,把阿哞的狗绳递给闻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