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我一下。”
闻夏不解,廖星沉也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
“嗯。”林风起说。
闻夏接过狗绳,也没多问,牵着阿哞走出去。诊疗室的门在身后关上。
也不知道林风起要跟廖星沉聊什么。
如果没发现林风起的日记本,也没经过这么几天的确认,闻夏此时可能会因为林风起支开他的举动而低落,但现在他完全没那方面的担心。
心态是越发稳如老狗了。
闻夏牵着阿哞在外头的候诊区坐下,这时在外面的男人抽完烟回来,看见诊疗室门紧闭着,而狗却在外面,便问闻夏:“在聊事儿?”
闻夏点头。
男人挑挑眉,转身又出去了,半分钟后带着一杯水回来,递给闻夏:“给。”
闻夏接过道了声谢。
他在闻夏身边坐下,姿态懒懒的,长腿一伸,看了眼趴在闻夏腿边的大黑狗:“能摸一下么?”
“可以。”闻夏说,虽然不是他的狗。
男人弯腰撸了两把阿哞,问:“它叫什么?”
闻夏:“阿哞。”
“牛叫的那个哞?”
“嗯。”
男人点点头,起身重新靠回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