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喝你的血,我会愧疚痛苦死的!”
    发病状态下的萧承,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哭得江迟宴心都碎了,莫名地有种负罪感。
    江迟宴挣了挣手腕,没挣开萧承的禁锢,又说:“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的!”萧承双腮一鼓一鼓的,很认真地说道:“我是医生,我要给宴宴治病,你不要逃,我不会弄疼你的!”
    萧承身上穿着件纯白无暇的白大褂,脖子上挂了听诊器,鼻梁上架着副金丝镜框的眼镜。
    江迟宴喉结微滚,心底一动。
    莫名觉得……穿上医生白袍的萧承,挺带感的。
    江迟宴眸底划过一抹笑意,歪着脑袋问:“那……萧医生,要怎么给我治病?”
    夜色里,萧承湿漉漉的眸子泛着光,像藏了星星。
    听到江迟宴低哑的嗓音,萧承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软软糯糯地说:“治病前……要先做全身体检的。”
    江迟宴闻声一笑,很配合地问:“需要我把衬衫扣子解开么?”
    萧承赶紧捂住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里偷看江迟宴一眼,强撑着气势说:“宴宴,我不会偷看你解扣子的,绝对不会!!”
    屋里没有开灯,很黑。
    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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