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在哪儿?”
萧承靠在椅子上。
离了江迟宴的视线,他整个人放肆而随意,歪着脑袋说:“在一个,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而他,也永远也逃不出去。”
萧承没撒谎。
这块囚笼一样的海岛。
是他和江迟宴重逢后不久,买下的。
为的,就是把江迟宴困在这里……
一辈子……
江韫没什么耐性,“你不要逼我。”
萧承没忍住笑了出来,“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我啊?”
“六年前,是谁告诉我,江渊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六年前,是谁告诉我,我不配进江家的门?”
“六年前,又是谁告诉我,如果我继续和江渊在一起,就要毁了江渊的前途,剪了他的羽翼,逼迫他回去继承家业?”
“副总统阁下,那都是你告诉我的。”
萧承一字一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语气里,是道不尽的辛酸和血泪。
江韫皱了皱眉:“你已经和江渊官宣在一起了,现在又拿六年前的事情,跟我翻旧账,不觉得可笑吗?”
话音落下。
萧承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