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寒光毕现。
他直勾勾地盯着江韫,说:“可你并不知道,这六年里有多少官员和商人,因为你的一句话,踩我、打压我、算计我。”
“你也不知道,我曾经因为离开江渊重度抑郁,几次差点割腕轻生。”
江韫没说话。
萧承笑了下,“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
“世间再无江渊,只有我一个人的江迟宴。”
江韫捏了捏眉心,“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萧承的手肘支在桌面上,单手撑着脸,斯斯文文地说:“您想见江渊,只有一种可能。”
江韫:“什么?”
萧承说:“那就是我和他的尸体一起泡在福尔马林里,或者是我和他的骨灰,一起被送到你面前。”
萧承说完,直接切断了视频通话。
他和江迟宴分手过六年。
被抑郁症折磨了整整两年。
江韫功不可没。
他怎么可能不恨??
视频通话挂断。
江韫皱了皱眉,看向身旁的十几个程序员和黑客,“定位查到了吗?”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阁下,对方的防火墙,我们……没攻破。”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