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又漂亮,陌生又熟悉。
容澈神色一僵,没反抗。
任凭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唔唔——”
容澈挣扎了两下,缓缓晕倒在男子怀里。
容玉珩勾着容澈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玩味地笑了:“阿澈……”
“皇帝既然要逼本王娶妻,那本王就塞你上花轿。”
容玉珩身旁,侍卫欲言又止:“王爷,可太子爷生性暴戾,在朝堂上为非作歹,要是知道自己被迷晕了塞进花轿,恐怕是……”
容玉珩笑得诡异:“本王府邸缺一王妃,他喜欢为非作歹,本王就许他在本王的卧榻上……为妃作歹。”
“此妃是摄政王妃的妃。”
“容澈,是本王的妃子。”
容玉珩抱着容澈,进了容澈的寝宫。
容澈的桌案上,铺着一张纸。
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容玉珩的名字。
是容澈的字迹。
刚开始还写得很漂亮,后面越来越潦草,越来越暴躁,像鸡爪子爬似的。
容玉珩笑了下,把昏迷不醒的容澈放在白玉榻上,小心地捧起那张纸,递给侍卫,“把这张纸带回王府,裱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