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双手接过来,恭敬地问:“王爷,裱好了挂到哪里?”
“挂在本王和阿澈婚房的床头。”
侍卫:“……”
您这癖好可真独特。
一睁眼,整面墙的名字,不瘆得慌吗??
侍卫躬身退了出去。
室内……
容玉珩拿起精致繁琐的嫁衣。
数百位绣娘纯手工绣了大半个月的火红色嫁衣,妖娆,漂亮。
容玉珩抽开容澈的腰带,亲手为他的阿澈穿上嫁衣。
容澈的身材高挑。
根本不需要再戴凤冠,换好了里里外外的四层嫁衣,容玉珩给他盖上霞帔,俯身,抱着他出了门。
容澈是被花轿颠簸醒的。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黑暗。
似乎是脑袋上盖了块「布」。
容澈愣了愣,伸手去揭头顶的布。
一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因为被捆得太久了,又酸又麻。
脚踝也被捆住了。
捆绑他的,是那种很宽的布条。
不疼,但是绳扣系得很刁钻,挣脱不开。
容澈皱了皱眉,缓缓催动内力。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