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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毫无反应。
内力,也被死死地封住了。
容澈穿着大婚时新嫁娘的嫁衣,被捆了四肢躺在花轿里,气死了气死了。
花轿外面,容玉珩骑在马上,穿了一身红色的喜服。
他像是与容澈有心理感应,捏着马缰绳,微微靠近花轿,掀开轿帘的一角,说:“阿澈。”
容澈拼命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头上的霞帔滑落在脚边,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环视着花轿四周:“你娶王妃,把我塞进花轿算是怎么回事?”
容玉珩勾唇,低低的嗓音轻抚过容澈的耳朵根。
“今日,摄政王迎娶王妃入府。”
“王妃姓容,名叫阿澈。”
容澈挣脱不开手腕上的束缚,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色嫁衣,又羞又恼,“你快把我解开!!”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回答:“拜堂的时候,自然会给王妃松绑。”
阿澈,已经让你逃了一次。
这一回,你插翅难逃。
花轿很快到了摄政王府。
容玉珩钻进花轿,替容澈解开手腕和脚踝上的绳扣。
容澈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问:“把我绑上花轿,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