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容玉珩听到了林霏和容澈的对话,才隐约猜到的。
阿澈,不是不爱他,而是不敢爱。
谢融的迷香,只是刚好把容澈的心魔,给激了出来。
侍卫不懂:“王爷,那您为何不帮太子殿下纾解心结?”
容玉珩说:“因为他太骄傲。阿澈被人踩在脚下整整十八年,毫无尊严地活着。所以……”
“他自己丢掉的尊严,只有他自己才能自己捡起来。”
容玉珩给了容澈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
白天,容澈在朝堂上暴戾凶恶,心狠手辣。
深夜,太子书房的灯,经常整晚整晚地亮着。
一个月后。
容澈站在东宫的庭院里,听着外面的礼乐炮声,哑着嗓子问:“是摄政王府的迎亲队伍吗?”
下人回答:“是,摄政王迎娶王妃娘娘过门。”
容澈咬着下唇。
口腔之中,淡淡的血腥味溢散开来。
容玉珩,我后悔了。
容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逼近。
腰被握住的瞬间,容澈垂眸,看到那只白皙剔透的手,手背上隐约有青筋